不知道，只是她以前因不忍心，那些伤情的话，却也不曾说出口，只是方楚慕脸上那失落的神色，蓦地念及她只觉得满心歉疚，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一直那般欢欢喜喜的同他开着玩笑，一起赛马，一起出生入死，唯独不走进这尴尬的死胡同里，她不想看着他难过，方楚慕虽不是她的挚爱，可是她却俨然将他视作至亲之人。
　　她曾答应过他，只要见得离尘寰安好，她便会选择和他回帝都，可是如今那样的一席话，现在像是注定要失信于他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