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好被柔撞见,她不知该怎么办,逃开不是办法,打断他们,也不是办法。她捂着嘴,强忍着眼泪——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大祭司爱的是主人,可看到他们拥抱我还是那么伤心。我真是的那么脆弱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忘不了大祭司,也接受不了千洛,假如我能接受千洛,那么我就不会这么伤心了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雪衣用力推开冰岩,风吹散她的秀发,纷飞的头发正好挡住雪衣流了泪的脸,她颤抖着:“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不会是找死吧。”
“雪衣……”冰岩想要拉住要走的雪衣,却看见满脸泪痕的柔,“柔,你怎么了?”
柔慌忙离去,脸上露出忧伤:“没事,我只是累了。”
“那么你可以帮我拉回雪衣吗?”
“我……我尽力吧。”
“谢谢了——”
一整眩晕,冰岩昏迷倒在沙滩上——又是潜意识,那个几乎每天一次的潜意识,这次的潜意识,又是什么?
“看来这些顽固的士兵用书法是杀不光了,只能用武器了。”司徒琅和大家围成一个圈。
雪衣冷笑道:“是啊,很久没有弹筝,就那他们来练练手吧。”
六个人围成的圈,似乎都很默契,武器同时展现。司徒琅的武器是一把雕刻着龙的长剑,他笑着看看雪衣拿着的精美的筝,身旁的冰岩手中是一把画扇,扇上画着的是儿时的雪衣,雪衣的眉心有一朵白色的牡丹。
祈手中的,依旧是那支精致的碧箫,箫在他的手中,现得十分璀璨……
“枷锁——”司徒琅喊出,圈外形成一个结界,外面的士兵怎么样进不来。
“谁先来呢?”杀人对于司徒琅来说,似乎是件好玩的事,这句话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还是一起上吧,这样有趣一点。”
“是……主人。”莲的手中的浴血红莲展开,飘出一些花瓣。柔盯着莲,犹犹豫豫的举起手中的弓:以这些士兵来说,光用她弓上的银针就可以杀死,如果用箭就太狠毒了。还是留他们一些活路吧。
祈和雪衣已经开始吹箫弹筝,音波形成刀和剑,向一脸茫然的士兵飞去。
司徒琅拂袖:“轩辕宇——御剑。”
“雪纷飞——怨风、怨雪。”
“红莲——飞瓣。”
“焉离……万箭齐发。”
冰岩的语气虽然坚定,但是心中很是悲痛——天下的苍生的命,难道只是蝼蚁一般渺小?
“弦和千洛他们去翼城抵挡请入者了?”冰岩凝视司徒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