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文文中,张若可原名张可心,如有错打多多包涵】

  “啧啧,你也来这里买衣服啊,你的好姐妹们呢?”

  “呃,她们分别在和杭峰儿和风铭练舞呢。话说,你也是要参加舞会么?怎么不见你的舞伴呢?”

  慕诺薇自然不是好惹的货色,伶牙俐齿地回击面前百媚笑的妖娆女子。

  而这个回眸一笑百媚千生的妙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张若可。

  听了慕诺薇强而有力、一针见血的回击,张若可的脸“唰”地就白了。

  立刻恢复镇定,张若可微笑着,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我没有舞伴呢,看来我们俩是一路人,都没有心仪的舞伴。”

  都没有心仪的舞伴么?慕诺薇闻言,嗤之以鼻。哈,她是没人要吧?

  “既然我们是一路人,不如……结伴而行?好吗,我的好妹妹?”张若可斟酌着字眼,酝酿着言语问道。

  慕诺薇皱了皱眉头,她喊自己什么?妹妹?她没有出现幻听吧?

  张若可似是看出了慕诺薇内心满腹的诧异,微笑着,竟然走上前挽住了慕诺薇的手,慕诺薇顿时感觉心里有些发寒……

  “再怎么说,我们俩也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好姐妹,不是么?”张若可的声音温柔似水,还嗲嗲的。这种酥酥的声音,男人故意就好这一口。慕诺薇在心里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暗自咂舌。

  张若可见慕诺薇面无表情的样子,转了转眼珠子,看起来,自己的“好妹妹”好像很不喜欢自己装出来的嗲嗲声音啊。

  没错,张若可的声音就是装出来的。只要你捏着鼻音一起说话,那么说话的声音就会在你原来声音的基础上,软一点,糯一点……

  见在慕诺薇面前自己好像完全不需要掩饰自己的真声,张若可索性也把自己的声音放了出来:“现在你没人陪我也没人陪,正好一条路都想买衣服,怎么,走还是不走?”

  听到张若可的这个声音,慕诺薇整个儿就愣住了。

  我天,江蔚汐变了相貌,连张若可也开始玩变声了!?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节奏!都是被严成琛感染的?是不是和严成琛关系亲密点儿的都会过几天就来个新变化?

  哦凑……

  慕诺薇暗自伤神,真是奇怪,怎么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严成琛了!

  想归想,慕诺薇没有忘记正事儿:“行,那我们俩一起逛逛吧。”

  张若可咬咬唇,随机点点头:“好,一起逛逛吧。”

  亲们随意想象下两位颜值超高身材超好的大美女并排在购物中心里晃荡,周围的一些男性单身汪会是什么感觉……

  张若可和慕诺薇却还是很嗨皮地走着!

  “呐,棉花糖!”

  慕诺薇兴高采烈地朝棉花糖机走过去,兴奋地戳戳戳:“阿姨,一个爱心型的葡萄糖棉花糖多少钱?”

  “小姑娘长得很可爱啊。”“棉花糖阿姨”望着一脸兴奋的慕诺薇和已经走来的张若可,微笑着唤了一声,“原价八块钱,我就卖你俩总共十二块吧!”

  “太好啦!谢谢阿姨!”

  ***

  “诶诶诶,慕诺薇你看!糖画!”

  张若可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地跑到一个老爷爷前面,顺便把慕诺薇一起拉了过来。

  “诶,这是什么啊?”

  慕诺薇好奇地望着老爷爷正专注浇着糖浆的样子,很是费解。

  张若可瞪大眼睛,惊讶的大叫:“别告诉我,你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糖画?!”

  慕诺薇望着张若可诧异的脸,很是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做出委屈的样子摊摊手:“的确没看见过啊。”

  张若可望卖萌无辜嘟着小嘴的慕诺薇,很是无奈的扶额。哦天哪,自己难不成还要去教一个十六岁的美少女,“糖画”是什么?!

  “好了啦,”慕诺薇撒起娇来,“这上面都有介绍:糖画,我国民间艺术一大华丽瑰宝。啧啧,不需要你教我啦,我自己已经知道了。”

  然后,慕诺薇又对这个“糖画”感了兴趣,她兴奋地望着这个即将成型的“糖画一副”,疑惑不解地问着老爷爷:“老爷爷,这个你在浇的东西是什么呀?”

  “纯麦芽糖浆。”老爷爷悠悠答道。

  “那,你现在浇这个糖浆,放在这个机器上面平铺开,会立刻凝固住吗?”

  慕诺薇接着问道。

  “是。”

  老爷爷再度悠悠答道。

  “那等你浇完最后一笔时,怎么把它弄起来呢?”

  “就是现在呢。”老爷爷说完,手忽的抬高,放下糖浆勺子,然后用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切割着。

  糖画是中国着名的传统小吃,因其独特的制作工艺而闻名遐迩。

  糖画,顾名思义,就是以糖做成的画。以勺子为“笔”,饴糖为“墨”,随着民间艺人的“大笔一挥”,各种生动形象的造型出现在众人眼前:张牙舞爪的金龙,展翅高飞的仙鹤,憨态可掬的熊猫,聪明机智的小猴……个个栩栩如生。画出来的老鼠似乎想爬上油台,画出来的张飞仿佛正在对我吹胡子瞪眼睛。

  糖画的制作方法十分简单。先舀一勺金黄色的麦芽糖在勺子里,接着在心里想好画稿,最后一气呵成,十二生肖说来就来。花鸟鱼虫,飞禽走兽,随着缕缕糖丝的飘洒,便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你面前,再趁热粘上一根竹签,便大功告成了。

  吃糖画的时候也非常有意思。拿着手中的兔子或小马,总是舍不得品尝,拿在手里欣赏半天。实在忍不住那金灿灿的诱惑时,先小心翼翼地咬去无关紧要的部分,如金龙周围的祥云,唯恐把它咬坏了。直到糖画差不多快化了,才依依不舍地轻轻咬碎,意犹未尽地离开。而那浓郁的甜味却一直留在嘴里,藏进了童年的记忆。

  “噗…”慕诺薇一下就噗了出来,张若可不满意了,很是不满的嘤咛道:“啊喂,我可是满腹诗情啊,你们可不要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行了,诗神大姐!给,你的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