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某疗养院。
唐偌娅乘电梯上了顶层,把墨沥熙给她的纸条交给了守卫。
她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空隙看见病房内的情况。
女人站在病床边照顾着床上的男人,一脸柔美。
男人看着手中的杂志,让身边的女人任意摆弄自己。
“阿风,我去拿些热水。”
唐偌娅闪身躲进一边的拐角,直到女人走到走廊尽头消失,她才重新走出来。
病房里的男人正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杂志。
纪氏集团旗下娱乐公司的皇牌小天后唐偌心为夺冠心狠手辣绊无辜美女下台?
男人皱眉,盯着杂志里面的照片。
“啪”房门打开。
“晨晨,你回去休息,不用理我了。”
他继续看着报纸,半响过后,抬头却发现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却飘来一阵熟悉的体香味,心一紧。
“唐偌娅,是不是你?!”
因为脚不能动,他只能冲门口吼。
“阿风,你怎么了?这里只有我和你啊。”
京晨晨拿着一壶热水从外面走进,“还有一个女医生刚刚离开了,说是巡房的。”
“那个女医生的样子你有没有看见?”
“啊?那到没有,她一直低着头。”
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药给他,京晨晨坐在床边继续给他按摩双脚。
京晨晨是冷庭瑄和墨沥熙给藤堂风找的专业护士,负责他的日常生活。
是偌娅吗?真的……是她吗?
心的疼痛更加剧烈了,藤堂风合上杂志。
“晨晨,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毅琛会过来你不用过来了。
深夜。
唐偌娅偷偷闪进病房,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男人。
手指轻轻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
“你的脚,我一定会治好的。”
语气是那样坚定,她不会对别人说一定,却对藤堂风下了承诺。
她的仇还没报,怎么能让他先在她之前倒下了。
她的仇,烙进心底的仇恨,抹不去擦不掉,如何才能被磨掉?
唐偌娅把带来的薰衣草插进水晶花瓶里,淡淡的花香盖住了病房的消毒水味。
第二天清晨。
“毅琛,房间里的薰衣草是谁放的?”
藤堂风刚刚做完全身检查,脸色苍白。
“不知道。”
推着轮椅的男人一直看向前方。
把藤堂风送回病房让他躺回床上,毅琛走了出去。
“唐小姐,你可以进去了。今天特约护士不来上班,我有事,他就拜托你了。”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快去离开了。
手碰上门把,唐偌娅突然发现自己紧张了。
“毅琛,你出去吧,我没事。”
藤堂风以为是毅琛,头也不抬看着他地杂志。
一步一步走过去,唐偌娅终于看清他削瘦地脸和鼻梁上一条细得快看不见地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