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概的心情就是,看他们每一天每一月重复走过的路,我就觉得时间从没走动过。”
苏乐不是很懂他的思维,但内心确切的想让他明白,他是白日做梦。
即是想让他明白,又不让他太过失落。那只能善意的旁侧让他明白。“你每天起床照镜子,有没有觉得自已又丑陋了一分?”
……小二无语半晌,坚决道:“没有。”
四目相对,寂静无声。空中似有蓝光闪烁,很快又消失无踪。
过了一会,苏乐打着哈欠岔口话题。“好无聊,可有什么故事听?”
小二揉了揉眼睛,也乐得有人跟他八卦。当下就道:“最近海城并无大事,倒是京城那边有件趣事?”
苏乐最讨厌说话卖关子的人了。非要她开口问一句什么趣事才肯说主题。
但她还是问了。“什么趣事啊?”
小二捏了捏嗓子,徐徐说来:“自新皇登基以来,前皇之余党便潜伏在新帝身边,等待时机刺杀,好为前皇报仇。
元青五十年,皇帝坐船出巡,那些余党捉着机会,数十多人从水中露出,气势庞大,令人生畏。
船上的侍卫不敌,在那些余党快要得逞之时,皇帝被一位风姿绰越的少侠所救。
那少年当时踏着河水,穿着白色衣袍,三千青丝挽了一半固定在脑勺,他步伐缓慢,那天人之姿把一江浊水硬是踩出了步步生莲的错觉。
好看得不得了,至令回忆起来,连隔壁阿婆都口水泛滥。”
通过小二的花痴样,苏乐似乎能想那描绘的少年郎是如何嫡仙样又是何等风姿。
“当有如此好看?”比苏言还好看?
小二摇头,撇着嘴丢给她八个字。“好看,但我未曾见过。”
苏乐黑线,没见过还描述的那般美好,原来也不过道听途说。
许是苏乐眼中鄙夷太过明显,小二怒道:“还想不想听书了。要知隔壁那茶楼的说书先生吹得更厉害呢!”
“你继续。”苏乐还要靠他打发时间呢,当下就转移了注意力。
小二这才又重讲了起来。
那少年郎救了皇帝,也不要任何恩赐就要离去。皇帝不肯,说他若不要官位,就让他在京中做个异性王爷。还以找遍天下也要找他出来当威胁。
这少年郎只得答应,免得自已救了皇帝反被当成了通缉对像。
不过升任当天,异宝黄金铺了半个街道,然后一箱一箱被抬进那刚建好的豪华府邸,说是异性王爷,无权无势,却是谁人也不敢得罪。
京中还传闻,圣上对他很是宠爱,像对亲兄弟一样。
小二顿了下,也不知是在润嗓子还是什么,最后略复杂道:“也不知那王爷是何许模样,值得皇上如此器重?”
苏乐想,一条命可以有多少价值?
古往今来,那个帝王施恩不求回报?商家都懂得,回报,要回报二词。
皇帝只会要更多,若没有,心中也有让人揣不摸不解的理由。
苏乐问:“还有吗?”
“若你还想听,我也还有,还是这位异性王爷的。”
闻言,苏乐皱了下眉,有点嫌弃道:“怎么还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