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飞鹄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上的那盏古铜吊灯,好半天,眼眸才酸涩地闭了闭,缓缓撑起身来,缓缓站起。
邢天的话,刺进了他内心最狭隘的那个缝隙,即使已经跟她分开,他还是无法容忍其他男人对她的觊觎,就算是邢天,也不能。
浓黑的剑眉痛苦地蹙了蹙,心中犹如又被割上了一刀。那个女人,明知他最不能容忍这个,却偏偏以这样的方式与他分手。
他不是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用意,他也能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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